即便孟惜朝贵为长公主,手握生杀大权,一直以来,她总有种人生操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孟惜朝是一个自我意识极强的人,她想要站在权力的顶端,掌控自己的人生。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孟惜朝无惧弑神。

    可现在这个操控她人生的人,就在她面前,楚楚可怜的央求着她,不要离开她。

    孟惜朝的心底忽地腾起无尽的邪恶/欲/望,她想要将面前的人吃拆入腹,想要狠狠地欺负她,看她在自己面前哭着求饶,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心底汹涌的怒意。这股压抑不住的怒意不仅仅来自于欺骗,更来自于她自己,她痛恨现在的自己,掌控自己人生的机会就在眼前,可她却再也下不了手,甚至舍不得离开那个愚弄她的人。

    孟惜朝恨极了摇摆不定的自己,心中一发狠,一把揽住宇文静的后腰,手中一用力,宇文静整个人就贴了上来。孟惜朝低头含/住她的唇,带着肆无忌惮的侵略意味,宇文静很快就有些喘不上气来,腹部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这一次,孟惜朝全然没了往日怜惜人的风度,像疯子一般无所顾忌,仿佛要将她内心的痛苦以这种方式也让宇文静尝一尝。

    只见她一把将宇文静推倒在病床上,宇文静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反绞在头顶,连半分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孟惜朝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不温柔,带着可怕的占有欲。宇文静身上单薄的病号服很快被撕破,纤瘦婀娜的身姿微微发颤,白皙的肌肤被肆意蹂躏,泛着一片片樱红,犹如皑皑白雪间盛放的红梅。

    以往的爱恋如同绵绵细雨,而今日这般,好似狂风骤雨,宇文静有些承受不住,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在极致的欢愉和羞耻之间,来回翻滚。

    宇文静从没想过孟惜朝会以这样的方式惩罚她,从最初的茫然,到默默忍受,再到现在,克制不住的想要叫出声来。

    微弱的痛感在极致的欢愉中,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而这种痛感带来了全新的从未有过的刺/激之感,让宇文静逐渐丧失了理智。

    见她咬牙克制自己,孟惜朝霸道的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咬住她的唇,一用力,唇角撕裂的痛感让宇文静下意识惊呼出声,淡淡的血腥气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么,我要你叫出来!”孟惜朝眼底的怒火和情/欲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没。

    这里是医院,走廊外面就是来来往往的人,巨大的羞耻心让宇文静保持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叫出来!”孟惜朝又一次冷冰冰的开了口。

    宇文静知道孟惜朝不仅仅是在惩罚她,更在惩罚她自己。宇文静宁愿她恨她,也不愿意看到她这个样子。

    宇文静竭力挣脱孟惜朝的束缚,伸手环住她的脖颈,用尽全力紧紧地抱住她,“孟孟,不管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但你不要这样对自己,我会心疼。”

    闻言,孟惜朝手底下的动作猛地一顿,脱力似的伏在宇文静肩头。

    宇文静眼眶一红,晶莹的泪珠啪嗒滑落,似喃喃呓语般说道:“我的心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