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之所以能醒过来,是因为喝了弟子的血,弟子的血虽然能解毒,但也有些不足,以后师尊便离不开弟子的血。”容漓冲着黎天河行礼:“弟子希望宗主能遍寻天下药师,尽早制出解药,让师尊早日脱离苦海。”

    “你说他今后离不开你的血?”黎天河皱眉,这又是怎么回事?

    容漓点头:“弟子愿献上自己的血,以供宗主研究。”

    “好,只是此事对师弟的身体可有损伤?”黎天河问道。

    容漓神色严肃:“并无损伤,宗主放心,对师尊不利的事,弟子绝不会做。”

    “起来吧,本尊信你。”黎天河道:“等离开这里,先去烛龙观一趟,看看是否能找到解决办法。”

    “师尊也是这么说的。”容漓拱手:“那弟子先回去照顾师尊,等师尊醒后,立即出发。”

    “嗯,去吧。”黎天河看着容漓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小师弟真是命途多舛。

    容漓回到房间时,季盏白已经起身,并且换好衣服,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还有早上的事,季盏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师尊醒了?”容漓走到季盏白身边,季盏白后退一步,下意识的举动让容漓心里有些难受:“师尊的身体怎么样?可好些了?”

    “嗯,已无大碍。”季盏白道,他背后的伤已经愈合不少,过阵子再抹些去疤痕的药,不会留下痕迹。

    季盏白醒后不久,许泰宁就来了,几人把他围成一个圈,才闹明白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季盏白略去中间容泗想对他和容漓做的事,不想让他们为此担忧。

    “看来以后你不能再单独行动,容泗已经盯上你们。”谢沉道。

    许泰宁恨恨道:“容泗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就盯着你不放呢?他到底想干什么?不在无葬海待着,就不怕被人攻进去。”

    早在容泗成为魔尊时便占了无葬海,从前的三大圣地,无葬海却成了魔地。

    谢沉很内疚,是他大意,要不然早该知道季盏白会做什么,就算不能阻止,他也会想办法跟着一起来,不会让容泗得逞,看来是时候给无葬海找点麻烦了,不能让容泗闲着。

    “先让师父看看,或许这毒能解。”

    季盏白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想去月璃天一趟。”

    这次季盏白没再避讳众人,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他看向黎天河,黎天河听他提起月璃天,脸色微微一变,大师兄果然一早就知道他母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