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泊川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还是第一次,看着眼前这个十分漂亮的小姑娘,却是笑,刚想说什么,那脖子上的匕首竟然就直接刺痛了他的皮肤。

    鲜红的血液顺着刀刃缓缓流下,夜舒面无表情,似乎眼前的血液根本没有出现一般,继续说道。

    “怎么不是说要玩玩么现在我跟你玩,你猜,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脖子粗啊”

    沈青曈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夜舒,简直是冷酷到极点,跟平常那个总是带着微微笑容的女孩儿完全不同,浑身都散发着冷气。

    “小姐,小姐你别冲动。”严泊川原本觉得,这么一个小妞,他怎么能偶收拾不了可谁想到,他还才刚想躲,就被那匕首给刺了上来,脖子上的疼痛还在提醒着他不能轻举妄动,所以只能够开始说话。

    “寒箬,到师傅这边,告诉师傅,这个男人,刚刚怎么欺负你了。”十分护短的夜舒头都没回,只是看着那匕首上越来越多的血迹,让白寒箬朝着她走过来。

    陈骁总觉得寒箬有些不对劲儿,可是怎么都不知道是哪里不太对,只觉得刚刚寒箬身上似乎也有一种掩饰不了的杀气,这种杀气,是之前出现在疯狗身上过的。

    白寒箬舔舔嘴唇,却是走向了夜舒,此时的动作和神态去多了几分悠然,沈青曈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因为,她也感觉到寒箬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

    “师傅,他刚刚想要我留下来陪他玩几天,等玩完了就让我走。”轻描淡写的话,却有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白寒箬笑的无比纯真,听到这话,夜舒先是看一眼白寒箬,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接着右手直接拿了银针朝着严泊川身上扎下去,接着松开了匕首,看到了那血迹之后皱了一下眉头。

    “人交给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夜舒把刀子放在了白寒箬的手中,这话却让周围的人大吃一惊,不由的愣了,纷纷看向从原来的玩儿人变成了被人玩儿的严泊川,却发现严泊川的脖子上依旧在流血,而他的身体却僵直着,一动都不动一下,简直跟僵硬了一般。

    袖珍匕首在白寒箬手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却是看到白寒箬勾起唇一笑,里面的寒意被严泊川尽收眼底,一点儿都不想原本那个刚刚还露出惧怕的少女。

    “师傅,如果我杀人的话,你会帮我处理的吧”漫不经心的说着,白寒箬却没有接近严泊川,只是那袖珍匕首在手中飞快的转动,十分灵活。

    夜舒也没想到一向是被人保护着的白寒箬,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但是想到了一种可能,却是点点头。

    “会给你处理的,别脏了手。”

    一句话,让房间里的众人都是冷汗连连,特别是刚刚疯狗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关闭了房间的门,此时的房间里,沈青曈他们跟严泊川这边的人对视,却是两边各有想法。

    疯狗走到了沈青曈旁边,跟沈青曈使了一个眼色,让沈青曈看白寒箬,因为,白寒箬那转着匕首的手法简直是太熟练了,而且那带着血迹的匕首就这么在他手中转动着,手上却没有沾上一丁丁儿的血迹。

    “呵呵,等会儿再跟你一起玩,现在,我先处理一些垃圾。”笑意嫣然的白寒箬看起来依旧纯真无比,可是那手中拿着的带着血迹的刀子,却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白寒箬在众人的目光中,绕过了严泊川,接着竟然是朝着还坐在地上的白清欢走了过去。

    白清欢看着白寒箬拿着刀子缓慢的接近她,想要后退,可是看到白寒箬那诡异的笑容,却整个人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