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一切尚好,并无大碍。
午后,暖阳洒进了客厅,稍有些燥热。
下午时分,慕晚去了趟华众,临出门前顾江年送人至门口,转身回书房时,面色没了半分温柔,剩下的是无尽的冷厉。
跨步上楼时,眼风扫向罗毕,吓的人腿肚子打颤。
那浑身的杀气,难以掩饰。
“那边传来消息,说人跑了。”
“跑了?”
罗毕不敢直视人,但确实是他们工作的失误,看了数年的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了,这种错,是致命的。
仇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无疑是把脖子送到人家的刀口下。
“一直都很平静,每日送进去的东西都有人接,上午电话过去,他们打开门看的时候,里面只有那个女人,”罗毕小心翼翼的望着顾江年开口。
声音细微,稍稍有点听不清。
诺大的书房里,空间猛的变逼仄,冷气压从脚底板缓缓升起,直逼他四肢百骸。
叫罗毕半晌不敢吱声,望着顾江年的目光都有些躲闪。
“多久了?”
“超过了半个月,监控也过期了。”
顾江年笑了,舌尖抵着腮帮子,微微低头,唇边扯出一抹轻讽的笑容,深邃的眉眼里充满无尽杀意。
妄想逃出他的五指山,好好好、有勇气。
他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大风大浪。
“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冷酷的话语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