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静地从床上下来，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把皱掉的床单重新扯平整。
从武官身边擦肩而过。
她知道他不会对她做什么，自从两年前洞房花烛那唯一一次，她晕厥了过去，他就再也没有动过她。
化功散他亲手喂的。
武功他亲手废的。
她的身子骨有多羸弱，他再清楚不过。
他不会伤害她。
被爱者有恃无恐，爱者身在地狱、千疮百孔。
……
“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够好？”
擦肩而过的瞬间，男人的声音忽然间罕见地发颤。
他从未有过这般脆弱模样。
他是展昭，是开封府实权重职的展大人，统率官兵部队，雷厉稳重，屡破奇案，巍然如山，势不可挡，坚不可摧。
“我究竟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告诉我，阿文，我可以改，我可以改……”颤音。
两年多了。
八百多个日夜，朝夕共处，珍而重之，就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呀。
石头抚上男人的面庞，狼心狗肺，含情脉脉:
“嘻，你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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