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严重失控,宛若拉紧到极致的弦,火|药味十足,一触即崩裂。
“猫,你在帮她掩藏些什么?”
卢方拉韩璋,没有拉住,韩璋维持着探手抓脉搏的姿势,两眸猩红而湿润,咬牙切齿,一遍一遍,把这个冷厉的问题重复了十多遍。
“……”
展昭始终没有回答。
展昭避开了翻江鼠猩红的眼神。
过许久,人们终于听到:
“对不起。”
他轻轻地说。
“……”
除了对话双方中的翻江鼠、红猫,没有人明白这句莫名其妙的“对不起”从何而来。
甚至连窜天鼠卢方都无法理解。
韩璋缓缓地收回了探出抓人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攥了回来,攥成发白的拳头,垂在腰侧。哀痛、愤怒、怨懑……搅成浑浊的洪流,撕毁理智的大坝。
字字珠玑,声声泣血:
“好,很好,你很好,展昭……”
展昭死死地把浑浊的怪兽护在身后,不顾一切,执拗。
“我很抱歉。”
他说:
“在司法公正,宁错放,不冤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