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渊只能希望,这姑娘能自己识趣,看他睡着了,也许就不理他。

    自己出去找个地方,随便休息一晚就算。

    没有肌肤之亲,事情怎么样都好办。

    可沈鸿,再次把的侥幸和退路堵死。

    当那小孩子把酒倒出来时,于渊就知道完了。

    那酒不是寻常的酒,是掺了药的,别说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家,就是再比她厉害的也扛不住。

    果不其然,那姑娘喝了酒没多时,就开始坐在他床边脱衣服。

    于渊在床上躺着,无声无息。

    可心里已经暴跳入雷,而且绝对是一跳三尺高的那种。

    他听着衣服“悉悉索索”落在地上,然后感觉到那姑娘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她呼吸是热的,身体更热,火一样烫。

    她往于渊身上靠,越靠越近,最后紧紧贴着他,再后来就是把他抱进怀里……

    于渊闭上已经闭着的眼睛,此时哪怕是使劲骂沈鸿,都没办法解这尴尬的局面了。

    幸好这姑娘喝的少,没有再进一步做什么,然而对于早已成年,且也熟知风月之事的于渊来说,已经是酷刑了。

    她身上的热度,把于渊的身体也一点点暖热。

    暖的他浑身滚烫起来。

    许是身上扎的针,碍了她的事,她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把那些针拔了,随便一扔,就靠于渊的胸口继续睡。

    于渊:“……”

    半夜以后,他的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知觉,可以睁开眼,也能更清晰地听到周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