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然——”何懿晴学着慕容宛的声音。
“宛儿——宛儿——”
“我在呢,义然——义然,对不起,那日在难民营,我没指出那个人,你会不会怪我?”
“你为何要维护着那个老翁?就是为了他放了我们一码?”
何懿晴一听,原来是个老翁。
“他毕竟年事已高……”
“斑白的胡须就是年事已高吗?宛儿你,太让我失望了——失望——”庄义然说着竟抬起头,睁眼瞧了瞧何懿晴。吓得何懿晴不敢开口。
“咦?你,不是宛儿——”说完这句,庄义然又重重地睡了过去。
何懿晴让随从将庄义然抬至卧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何懿晴留下随从照料庄义然,自己却赶着回了将军府。
“爹爹,孩儿有重大的发现。”
“往后朝廷的事,你这个姑娘家家的,莫要跟着掺和。”何大将军全然没了兴致,自上次被自己这个亲生女儿还得哑巴吃了黄连后,便再不敢轻信于她。
“爹爹,孩儿跟您保证,此次真的是重大发现,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岳丞相将功劳都揽了过去?”
何懿晴说到此处,何大将军显得有一丝犹豫。
“爹爹,适才庄公子亲口跟我说,那苍狼的贼人就藏在难民之中,是个蓄着白胡须的老翁。”
“此话当真?”何大将军听了眼前一亮。
“此事千真万确,庄公子还说,那老翁曾放了他跟那慕容宛一次,那慕容宛定跟您说了谎。”
“懿晴,你该不会是同你姐姐一样,想治那贤王妃于死地吧……”何大将军只凭一句话便看出了自己这个二女儿的心思。
“如此,也无不可。”既然被自己的爹看出来了,何懿晴索性也就不再隐瞒,如此一来倒是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