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毓淑想,从那年亲爹跪完祠堂当场打断她双腿以后,她就再也没期待过父爱这玩意儿了。
只有母亲会陪伴她,给她爱。
治疗舱里她带着恨和茫然忍痛修复断腿的时候是这样,陌生世界她带着惊与戒备适应身份的时候也是这样。
那个世界隐忍克制的萧女士和这个世界敏感脆弱的萧女士,都把她当宝。
毓淑给自己定了个目标,离开前她要教会这个世界的萧女士怎么爱自己,以免她离开后她又哭着说不知道怎么活了。
她总要离开的,离开前还会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免得某些不长眼的再找萧女士的不痛快。
“这次没抓到就算了,你们警醒些,明晚的宴会不要出错。”
嫁到楚家二十几年,这还是萧女士第一次组织晚宴。毓淑看得出她紧张又兴奋,当面没说什么,背后却帮衬了不少。
“明晚谁敢撒野,先打趴下再说。”
“了解。”
店长恭敬回应,站回吧台又变回了平平无奇的奶茶店长。
这样的人还有很多。
已经换了身行头的男人收回了视线,神态自若地从不远处走过。碎发下的耳朵悄悄动了动,亮晶晶的眼睛又弯了弯。
“怎么办,她好凶悍,我好喜欢~”浓重的鼻音都挡不住的荡漾。
系统:你怕是有那个大病。
或许老天爷都看不惯男人这轻狂模样,还没等他再次遁走,斜地里冲出个影子,把他堵了个正着!
“啊啊啊在这里!哥哥在这里!!!”
穿云裂石的一声吼,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啊啊啊哥哥好帅我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