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就回宫,燕贝儿和许幸然都是狡猾的人,难免他们会在那些士兵当中安插眼线,要是给他们报信职,怕他们会有所准备,我们现在立刻回宫,你们两个按照我说的去做。”
迟牧白一直在思考办法。他想了一下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虽然沈七七觉得这样非常冒险,可宁峻凉也赞同迟牧白的办法。
“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而且你们此时回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还是等着回去查看具体情况再说,而且就如牧白所设计的那样。还是让他们以为你们真的无法与他们为敌,也许情事就会不同。我也在外面看着有什么事情我不会随机应变的,你和牧白就先回去吧。”
宁峻凉的话打消了沈七七的疑虑,她看向宁峻凉宁峻凉对她点点头,他们此刻不用说出来也知道其实宁峻凉还是省略了一些事情,想来如今宫中的形式微妙复杂,并不如以前一样了,而且此次迟牧白离开宫中发生的变化还没有完全掌握。
宁峻凉也不能够做出完全的保证,就如他所言他的身份特殊,不能够进入后宫很多后宫的事情,只是知道大概而已。
“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我要看看欧阳可修到底想做什么?之前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年龄作假,此刻在我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就承认了年龄作假分明就想取代我坐上皇位。可我要知道她现在纠结了什么人,拥有了什么势力,居然还能让燕贝儿中风。”
“欧阳可修绝对不简单。而且我觉得他的背后应该有人在指点他这个人是不是许幸然,我也要查清楚才是。那么,要做这些事情最好就是让他们以为我已经病倒。”
迟牧白比沈七七想的要深,要远,他已经感觉到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了,另一俊良对后宫的形式也只能够是掌握,大概他要亲自回去查看动向,不过他也不想过分惊动欧阳可修。他本来想给欧阳可修一个机会,将来让他可以全身而退,如今看来他还没有向欧阳可修下手,欧阳可修已经准备对他开刀了。
三个人商议了一些细节的问题,迟牧白宁峻凉也动手为迟牧白画了一个病容的妆,茨木白的脸色在宁峻凉的打扮下渐渐变得苍白,几乎是呈现透明的形状,嘴唇是乌青色的,看起来就是病殃殃的模样。
宁峻凉的化妆技术非常高,他没有忘记把迟牧白的脖子,还有裸露在外面的手都全部化成了苍白的颜色。如果不是沈七七知道迟牧白的身体并没有那么虚弱,真的要被迟牧白的样子吓到了,因为他看上去就好像病入膏盲膏肓了。
“还有你注意表情,如果牧白真的如此病重,你不可能兴高采烈的样子,你做事也一定要低调,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才是。”宁峻凉剑,沈七七拖着摔在一旁,看着她的样子倒像是再看这闹,他赶紧叮嘱沈七七,沈七七真的是差点忘了。
“我知道了,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他们抓住把柄的,我会照顾好沐白哥哥的,你放心吧,还有那个彭冲你觉得会被燕贝儿收买吗?或者是站到欧阳可修那边,毕竟他非常清楚牧白哥哥的病情,要是他真的站在他们那边,我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你画这个妆也没用了。”
沈七七也想到了一个问题,彭冲是随着吃牧白御驾亲征的太医,他对迟牧白的情况非常清楚,要是他临阵倒戈的话,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会被欧阳可修看破,那么他们叫正面和欧阳可修对治,这个和他们的预想是完全相悖的。
“所以为了预防彭冲他临阵倒戈背叛我们,我也把他的家人都请来了,如今正在某个安全的地方,彭冲也知道,而且我们许诺给彭冲,不管对方给多少报酬和多少的荣华富贵我们都是三倍。”
宁峻凉也早就做好了相关的工作,沈七七对着宁峻凉竖起了大拇指,却回头对迟牧白说话。
“牧白哥哥,你有这样一个朋友,真是为你高兴,你们之间的情谊真是让人羡慕。”称其其发自内心由衷的说道,虽然他有这样的朋友,可是身为青兰国的皇帝,身为高处不胜寒的人,迟牧白能有宁峻凉这种真心实意为他着想,不顾一切都要为他做好一切事情的真正的朋友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沈七七也在心里想着,只要,宁峻凉留在迟牧白的身边,将来她离开迟牧白也不会有任何的担心。
“我也很庆幸能有这样一个朋友,如果不是他还有你,只怕我也撑不到今天行了吗?你画了很久啦,你不是把我的脸当做画板一样在你随便乱画吧。”迟牧白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他对沈七七说了一句,然后发现宁峻凉的手还在自己的脸上不断的滑动,他有点不耐烦了,宁峻凉又画了一阵子才退后一步,满意地端详着迟牧白的妆容。
“行了,这个样子想来谁都不能发现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了,这个样子一定可以瞒的过他们,不过你自己还要小心就是了,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这一个妆容只能够维持几个时辰,到时候明天我进宫给你重新画过。今天刚才我忘了,明天你学着给牧白画一下才行,我总不能每天天不亮就跑进宫中给他化妆。”
沈七七在一旁倒是跃跃欲试,把它当作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去做,她以前对化妆并不感兴趣,可是看到宁峻凉,用一支笔,一块粉底,还有一块粉底,加上一点点的颜色,就可以把迟牧白变成另外一个人,这种看似魔法的举动让她感觉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