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澄干瘪地扯扯嘴角，脸色有点窘迫。
心说如果不是正巧被看见刚才的场面，她的情绪也不至于这么七上八下。
但阮澄不可能跟孟鹤良实话实说。
她尽力维持如常的神色，低头捏了捏袖口，说：“没有，您多心了。”
咖啡被端上桌。
孟鹤良随意用白瓷小勺搅拌几下，便将小勺放在一边。
勺柄贴在杯壁上，敲出清脆的一声响。
阮澄莫名觉得心尖也被敲击小下，回荡出某种磕碰声。
她捏紧自己这杯中的勺柄，指节用力到有些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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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良意味深长地瞥了瞥低眉垂眼的阮澄，心中发笑。
似乎他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让小姑娘到浑身不自在。
“阮澄。”孟鹤良喝了口咖啡，“听王秘书说，你拒绝了我的礼物？”
“嗯。”阮澄肩颈绷紧挺直身子，双手乖巧地覆在咖啡杯两侧。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那些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孟鹤良和颜一笑：“你为我们家小衍做的事情远远超出那些礼物的价值，我想他也希望你收下。”
阮澄眉眼微动，存在几分试探的心思，问：“陆衍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