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满脸阴气的宋一溪瞬间怂了起来，抱头蹲在地上，“别打我别打我！”
林戚：？
她上一步，宋一溪退一步，直到后背抵在藤架上无处可逃。
眼看着她步步逼近，宋一溪再一次抱头蹲下，甚至看都不敢看林戚一眼，“姐！姐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我真的只是吓唬吓唬想要买画的人，没有伤害过其他无辜的人！真的！”
宋一溪的脸上带着淤青和血迹，身上的关节扭曲错乱，明明是一个恐怖的厉鬼形象，但是却从他眼中看出了弱小又无助。
林戚盯着他看了几眼，眼圈突然就红了，身体晃了一下，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中也带着虚弱，“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怎么会打得过你呢。”
说完还眨巴眨巴杏眼，无辜的看着他，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宋一溪：……？
林戚的表情格外的真诚，他忍不住怀疑刚才挨的打是不是错觉。
【XSWL，太好可怜啊了，戚姐简直是厉鬼可行，看把孩子欺负得，满脸怀疑鬼生。】
【鬼居然长这个样子哎，颜值有点能打，不过真的好可怜，画被抢走了，还这么年轻就死了，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的没想到小溪居然是娃娃，原来娃娃也有灵的吗？】
【有的吧，之前戚姐不是说了吗，万物有灵。】
林戚刚要开口询问，余光注意到某位书中男主站在最后面，面色如常，但是眼神全程飘忽，每一次在接触时宋一溪就迅速闪躲。
身为霸总的傅忱居然怕鬼？
注意到她的表情，宋一溪像是小动物一样全身炸毛地警惕起来。
林戚突然后退一步，柔声道：“是这样的，傅先生作为代表，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傅忱下意识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宋一溪的目光，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