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婕用力咬着后槽牙，声音里带着找茬儿的邪火。
“跟经理请假，陪客户看车去了。”身边有人回答。
陈文婕心态崩了，“刘小敦舔狗舔得没边儿了！下贱！”
说话的工夫，经理由打门外走了进来。卖出一套大平层豪宅，这个月的业绩稳了，经理的心情不错。
“经理！我举报！刘小敦上班时间躲在服务台后面吃早餐！违反公司规定！”
经理本来是给员工打气鼓劲来的，结果刚进门陈文婕就打小报告，举报的人还是他想要表扬的刘小敦。
经理有些皱眉，还没等他开口，一旁擦玻璃的保洁大妈一溜儿小跑到了跟前，手里挥舞着抹布。
“经理，我也举报！”
经理有些哭笑不得，心说你个打扫卫生的跟着凑什么热闹，不耐烦地问：“你也举报？你举报什么呀？村头厕所没纸了？”
保洁大妈指着陈文婕，“我举报这个女人！是她故意找茬挖苦，差点儿把花了3700万买房的大客户给气走！”
陈文婕急了，“胡说！你放屁！没有的事儿！”
保洁大妈：“你才放屁！我们大家都看到了！撒谎死全家！你敢不敢发誓？”
陈文婕被大妈将军，气得拍着桌子嚷了起来：
“你个打扫卫生的算个什么东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大妈很是威武霸气，手里的抹布一摔，双手叉腰，“怎么着？谁让你举报我儿子了！我儿子给我孙子辛辛苦苦赚奶粉钱，你还眼红打小报告！你这娘们儿不要逼脸！”
“啥？刘胖子是你儿子？”
陈文婕肺管子差点儿气炸了。
大妈不甘示弱：“我儿子胖怎么了？胖吃你家大米饭了？你这种女人，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几千万的生意，要不是有我儿子留住客户，土豪早就被你气走了！”
经理的脸色完全变了，目光严厉地望向陈文婕，“你闭嘴！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