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安慰着闫姐,但其实我内心早已经焦虑不安了。
如果最坏的结果就是丁哥没醒,那对于我们来说又会增加了一些难度。
这时,几个老人从电梯里出来,闫姐一看,连忙站了起来。
“爸,妈,燕子!”
我转眼看去,一听闫姐这么叫,就想这肯定是丁哥的家人。
“我哥呢,我哥怎么样了?”丁哥的妹妹走到闫姐边上开口问道。
闫姐打开病房的门,一家人进去以后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儿子浑身上下插着管子的时候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两个老人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哭了,慢慢过去眼泪这才流了下来。
丁哥的妹妹红着眼睛,扭头狠狠地看着闫姐伸手就把闫姐拽了出去。
“你说,说啊,这怎么回事,我哥好好的,怎么突然成这样了,你说,你说啊。”
听着他们的大喊大叫,我也连忙走了出去。
“对不起燕子,对不起。”闫姐继续说道。
“对不起,你不是早就想和我哥离婚了吗,现在可以了,我哥躺在医院里,你终于可以能和你那个小情人在一起了吧?”
我早一愣,看着闫姐,发现她也慌张了起来。
“没有,燕子你相信我,我和他没关系。”
“没关系,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老家的时候就听说他在郑中市,结果你非闹着要过来,我哥本来在县城有个小饭店,也过的挺好,最后放心不下你,这才让饭店交给我跟着你来郑中市,结果我哥去工地扎钢筋,你呢,你都干了些什么?”
丁燕子狠狠地看着闫姐说道,越说情绪越爆炸,以至于最后差点没动起手来。
“医生,医生,医生。”
这时,丁哥的父亲突然大叫了起来,我们明显一惊,冲进病房就看到边上的机器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