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风一边拿着电话,一边起身朝翁贝怡的作为走去,嘴里还在说,“翁大夫,你这招太老了,几十年前我就玩剩下了。”
说到这里,他坐在翁贝怡的对面,对着电话说,“翁大夫,还要不要等你的病人。”
翁贝怡满脸尴尬,立刻收起电话,朝叶乘风说,“原來你早就知道了,还故意当作不知道,你耍我。”
叶乘风收好电话后,朝翁贝怡笑道,“其实翁大夫,有一个问題,我一直放在心里很久呢,一直沒有机会问你。”
翁贝怡看着叶乘风,冷哼了一声,问是什么问題,随即补充道,“喏,太过私人的问題,我可是不一定会回答的。”
叶乘风笑了笑,问翁贝怡,“究竟是我长的丑呢,还是嘴巴臭,还是身上有狐臭,为什么每次和翁大夫你见面,我都感觉你好像巴不得我立刻消失呢。”
翁贝怡本來以为叶乘风会问自己一些私人的问題,比如有沒有男朋友之类的,沒想到问的却是这个问題。
她立刻朝叶乘风说,“你真的很想知道么。”
叶乘风点了点头,正色地看着翁贝怡,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翁贝怡清了清喉咙后,朝叶乘风说,“你长的丑还是帅,那是见仁见智了,至于你有沒有狐臭,我也不是很清楚,说不定你每天出门都用什么香粉掩盖了,至于你的嘴巴……”
她说到这里,稍微顿了一下,眼睛盯着叶乘风看,“你的嘴巴何止是臭啊,简直就是贱,你简直就是贱人中的人渣,人渣中的贱人。”
翁贝怡说这些话,也是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生怕对面这个贱男人万一被自己说气起來,说不定会当场打自己呢。
不过她沒有想到,叶乘风不但一点都沒有生气,反而频频的点头,还一副请自己继续的嘴脸。
翁贝怡顿时对他的反感又加深了,一般人如果被人骂,反应生气、羞愧都是正常的,偏偏这货不但沒生气,也沒羞愧,简直就是沒有半点羞耻心。
她想到这里,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來,拼命的抓了抓头发,朝叶乘风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叶乘风笑了笑,和翁贝怡说,“翁大夫,你是学心理科的,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发泄法吧。”
翁贝怡沒太明白叶乘风的意思,诧异地看着他,这家伙居然和自己谈起了心理学。
叶乘风继续和翁贝怡说,“一个人要长期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到极点的人,这不止是折磨,简直就是受罪,偏偏这个人又不能表现出自己又多厌恶那个人,你说这样长期以往的压抑在心里,得不到释放的情绪,会引起什么。”
翁贝怡立刻和叶乘风说,“躁动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