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白莫得感情地张了张嘴巴。
裴衍很不爽地摸了把秦朗白软乎乎的肚子:“虽然肉乎乎的肚子也很好摸,可更想摸腹肌,摸人鱼线,摸xxx,你快点修成人形让我摸。”
秦琅白的尾巴绷直了。
猛地抬起头,直直地钉住裴衍,视线十分复杂,做个不恰当的比喻,仿佛是在看秦兽。
裴衍打了个呵欠,撸了把秦朗白,含混着说:“老攻,睡啦。”
秦琅白没有睡。
待裴衍昏睡过去,秦琅白探出被窝,宝石蓝的猫眼中倒映着裴衍的睡颜。
他好像,知道老攻是什么意思了。
只是秦琅有些感慨,本以为自己已经够秦兽了,可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裴衍竟比自己还秦兽。
可好像……并不讨厌裴衍对自己秦兽。
秦琅白探出红嫩的小舌,舔了舔裴衍的唇角。
味道还不错。
秦琅白回到了被窝,钻到了裴衍的胸膛。
脑袋贴着裴衍跳动的心口,感知着裴衍的热度,沉沉地睡了过去。
接下来半个月,秦琅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天被裴衍指使着洗衣做饭累成狗,晚上被裴衍抱在怀里当抱枕。
“老攻,”裴衍超级气,“你不知道,那个秦琅心有多黑,他竟敢在梦中说对你动手,老子不搞得他怀疑人生,他都不知道花儿为何这般红!”
秦琅白哭笑不得,这些日的针对是因为那晚幻境中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么。
“老攻,”摸摸窝在自己怀里不怎么动的秦琅白,裴衍皱起眉头,“感觉你这些天很累,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