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己走么？”车门被打开，沈时带着带着灰黑sE的墨镜，背对yAn光站着，让人看不清表情。
秦念点点头，自己挣扎着下来，一步一瘸地跟在沈时身后进去。
他住的地方也没有丝毫属于家的温馨感，仍旧是灰sE的主调，多了些日常的用品而已，客厅像书房，书房像个能睡觉的图书馆。
秦念被带去书房，不自觉地走到桌前，看他桌上那个平常用来点松香屑的水晶托盘，下意识伸出手指m0了m0。
沈时在后面关上门，静静地看她侧脸，秦念觉出这安静有些异样的时候转头看他，见他正瞧着自己，尴尬地收回了手，捏着衣服两侧的底边：“我……我就是……看看……”
声音越说越小，脑袋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红。
沈时没有回话，走到她面前抬起她下巴：“我说过，不许低头。”
四目相对，她看不懂他墨sE瞳仁的深处藏着怎样的风起云涌，他也不知这句不许低头后来差一点要了她的命。
沈时松了手，秦念也没有再低头，他仍旧面无波澜地开口：“告诉我，平时会怎么想？”
秦念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垂了眼皮又想低头，沈时皱眉用力地抬了一下她的下巴，晃得秦念颤着睫毛，彻底仰着头看他。
“会……会想被……惩罚……”
“为什么惩罚？”
“因……因为考试成绩不好，或者……或者……”
秦念越说脸越红，但沈时低头看着她，没有b迫，也没有退让，耐心地看着她的双眼，示意她说完。
“或者因为……撒谎……”
“还有别的理由么？”他像是在问“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一样自然。
秦念眨眨眼：“有……有时候也没有……”
“你已经撒过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