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除非遇到命定的那一个喽?公子,我们快些赶路吧,是您说的不可误了吉好的时辰嘛!快快,别耽误时间了,公子的姻缘,最重要咯!”
雨露滴嗒滴嗒,踏起的步子哇哇洒洒,溅起步步水花,珠珠落下。
小童推着少年还在望着含笑花儿害羞的小身骨,向着马车吵吵嚷嚷的闹去。
“公子,坐好了,前往墓山的路途颠簸崎岖,今早又下了些雨,恐会坐得受累些,公子扶着车窗,不要被颠得身子不适,去见了,让夫人担心呐。”
宁叔套好马车,说起一大堆关心的话儿,挥起鞭子,马车在没有驶上山道前疾速前行。
“哈哈!公子,宁叔说的这话好好笑喔。”
坐在马车内的小童,手脚麻利的洗好茶杯,换好净水烧着,取出茶桶拈了些上好的干茶放在帕子面上等待热水烧好,正要烧壶热茶给少年暖暖身子,捂捂被凉气冲散的手心,忽然听到宁叔在车外的一长段话语唠叨,手心一抖,抖得干茶掉落整个桌几,都染了脏尘,不能再用了。
“好笑?有何好笑?”
小童的笑点低,少年不容置否。
可宁叔说的话正正经经,明明白白,尊敬礼仪,厚道有序,并无可以挑剔的地方,哪有什么可笑的言由?
“公子,难道您没听出来吗?宁叔不是说让您小心些,免得颠到身子不适,可转而又说,怕让夫人担心。那您说,宁叔到底是担心您多些,还是担心夫人多些?如此锈豆的脑袋,不可笑吗?”
小童趴到少年的耳边,用手挡着小声说道,免得外面的宁叔听下了,会伤心呐。
“嗯?呵呵~个鬼灵精,就知道没有什么好心思,竟想着怎么挑别人的话刺儿。以后本公子可要小心了,要不哪日可真要被在人后给笑了去。”
摇首轻叹,少年不觉莞尔而笑。
他这个小童,就有这点好处,安静的时候,有小童在,就像多了一只闹耳的小麻雀,唧唧咂咂的闹个不停。
省得打发了无聊的时间,消磨了没有人陪的孤寂时光。
“哪有?米儿哪敢笑着公子?公子这般英勇神武,飘尘绝逸,米儿只会打从心底里佩服得公子妥妥当当的,丝毫不敢有半点不敬的。公子不能打米儿想成那样的人喔。”
尊卑礼仪,道德规矩,他可是哪一样都没的差咯?
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