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烟儿烟儿”
“快把烟儿还给我!快把烟儿还给我!”
“妖法!是妖法!不准锁住我的烟儿!快放我的烟儿出来!!”
抓着铜镜焦急的四处找着能装人的地方,梦境里的男子慌乱了,那是等待了几世的漫长岁月里从未有过的慌乱。
“烟儿,快出来!是谁把锁起来的,有语妆在,别怕!别怕!语妆一定会救出来!一定会!”
现实与梦境混在一起,塌上的男子胡乱的伸着手臂在空气中乱抓乱够,气语烦乱。
“主子,主子,快醒醒!快醒醒!皇太夫闹进殿了,跪在殿院里不肯起来呐!”
南冥听到殿院响起一阵吵嚷,起身跑出去看,就看到鸢碧菡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跪在殿院中央,不停的磕地扣头,任谁拉都拉不起。
“不要吵南冥什什么事?”
虚幻之梦真假难辨,空留一抹神伤囚作困兽之徒,往返天堂地狱之间,几经磨练,终不得修正,抱得美人魂魄归依!
是可谓之,这世上最无可救药的可怜人。
“回主子,皇太夫他说”
思起鸢碧菡跪在殿外请恳的话语,南冥为难的止住话语,不太确定要不要向漠语妆禀告。
“说什么?”
惆怅,漠语妆的思绪还停在梦境里那个难以解开的陌生环境里,没有发现南冥的欲语而止。
“皇太夫他说,皇上生前不能娶他为夫,如今仙去了,他是誓死都要做皇上的鬼了”
父女的不`伦之,尽管皇上没有动心,但身为父亲的男子,却意外的对自己的女儿死心塌地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世道?
不畏人言?不畏伦`理?不畏道德纲常吗?
南冥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无法相信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