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不要再乱动啊!扯破伤口怎么办啊!”
候儿糊挡着美貌男子的手臂,没了办法。
“唔!唔!唔唔!”
美貌男子挥着双手去扯帐帘,被候儿压下。卷了被子盖住身体,再被候儿压住。
“呜呜”
身体虚脱,美貌男子软软跌在塌上,额头抵着方枕,闭着眸子低声呜咽,难过至极,墨色玉美的青丝长发,凌散的摊在塌上,凄婉殷然。
他不敢看那个女人,更不敢让那个女人瞧见他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办?
不去想?不去看?
羽眸轻如鹅绒,抖抖扇扇,美貌男子伸手点了自己身上的穴位,封了自己可以自由行动的穴道。
他只是想暂时逃避她的关心,但没想到,他的一时躲逃,反而促成另外一件他不甘愿接受的事情发生。
“落阳,取刀片和瓷碗过来!”
女人来了,站在他的塌前,并未靠近,黯淡无光的眸子,散出几分不堪折伤的憔悴。
她受伤了?而且很严重?
女人的衣裙衫尾,沾染着几滴不被注意的血色,深暗的遗留在裙尾襟下,干涸成疤。
她、她想做什么?
美貌男子看着女人接过落阳取来的刀片自束好手袖系带,崩紧血脉,吩咐落阳拿好瓷碗接在她的指腹下,嗞的一滑,刀片割破女人指上的主脉,流出一汪艳红的鲜血,滴满两个瓷碗。
女人想干吗?
“伺候着给王夫喂下!”
女人下了命令,让人按住他的四肢,强行给他灌了两碗鲜血送进喉咙,说他失血过多,要以血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