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发泄过了一次,但那不可言说的某处,依旧兴致高昂的站在那。
粉色的顶端带着白色的浓火勺。
洛璃烟忍不住咽了咽那并不存在的口水,觉得这个画面若是多看几次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会抗不住美色的诱惑。
真的就用一万颗豆豆,给自己换个身体了。
这只能看,不能吃简直就是世间最惨烈的折磨。
井睿瀚很是嫌弃的将被子扔到了地上,然后去浴室重新冲了个澡。
只不过他这澡洗了四十来分钟,直到一声隐隐约约的低吼声传来,才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洛璃烟嘴角抽搐了下,很想提醒一下他纵谷欠伤身。
然后便看见他再次走出了浴室。
那不可言说的某处这一回总算是老实了。
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呆在月退间。
井睿瀚去衣帽间抱了床被子出来,重新睡下。
这一回,他总算是老老实实的睡了过去。
洛璃烟偷偷的叹了口气,紧绷着的神精终于松了下来。
还好这男人总算是消停了,要不然她只怕自己这机器的身体,都可以因为电流过于强大而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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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洛璃烟都被井睿瀚关在了房间里阴干。
只不过她以为井睿瀚的春梦只是偶尔为之的情况。
哪知道这两天的夜里,他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