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宁羽摆手,“也可能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所以上门打探。”
孙子初赞同道:“你们大师兄说得对,道上消息最快的地方,无非是茶楼酒肆秦楼会馆。但有一点没错,择月楼确实不简单,这裳云商也不过是明面上出头的,背后也不知是江湖上哪位人物。”
这点在场所有人都默认了。
宁雄飞合掌道:“干脆,没几日就月初了,幺儿,你就跟着你二师兄走镖去,趁此机会避开一阵儿。等你们回来,估计什么虾兵蟹将也都冒泡了。”
宁飞虽然一头雾水,不过对师父这决定完全没意见。毕竟他师弟也不是个吃素的,如虎添翼呀。
又过了几日,就在褚楼满心期待人生第一趟走镖时,秦凤池已经带着徒弟风尘仆仆赶到了嘉兴。
“师父,咱们是直接上山,还是先打尖?”秦松勒马停住,转头看向自家师父。
秦凤池打量他,又低头看看自己,果断道:“打尖,这副模样见老娘娘不合适。”
其实是他自个儿受不住了。
赶路不能耽搁,他尚且还能忍着,都到地方了,让他仍穿着汗馊的衣服和潮乎乎的靴子,不是自找罪受吗?
两人随便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上房和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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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咱们就这么上山?”秦松胳膊路上就好了,伺候秦凤池脱了外袍,“不用找哨人了?”
秦凤池跨进浴桶,精壮的胳膊搭在桶沿上,舒服地呵了口气:“哨人得找,毕竟老娘娘这一年过得怎么样,也不能光听东林寺的人说。回头见了皇爷,他老人家定然问得仔细,咱总不能一问三不知。”
“师父高见!”秦松在外头替他擦背,满口奉承。他知道,秦凤池这些话其实都在提点他,不由感激。
秦凤池嗤笑一声,没再吭声。
他心道,高见个屁。你不是官家的人吗?还用得着我教你怎么应承官家?
拍马屁倒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