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颢清行突然后知后觉，“哦，哦——我想起来了。”
颢清行摇着食指：“符咒的根本是那个什么——”
白清山忍无可忍打断她：“符木只是牵引灵气的道具，真正成‘符’的，还是灵气本身，符所载的灵气散了，自然也就消失了。”
颢清行：“呃，对对对，就是这个。”
白清山：“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学无术。”
颢清行：“我只是不喜欢看条条框框的定义而已啦，人家是实践派哒！”
白清山：“……算了，那你内伤还好吧？”
“还行。”颢清行冲他竖了竖大拇指，吐着舌头来了个wink，“我以前刻符刻错被反噬了好几次，虽然因为传送内伤还是第一次，不过也是完全没问题哒。”
白清山被她这出给雷出焦香，眉头抽了抽：“实践派……？”
“算了，担心你果然是在浪费感情。”白清山起身，拂了拂衣袖，“既然都没事了，我出去一趟。”
姬年站在他肩上：“你要去哪？”
白清山：“恶魇山。”
“什么？！”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三人不约而同看向白清山。
空气沉默了一瞬，很快又被姬年率先打破：“你疯了？！那可是恶妖的大本营，恶妖的老巢！你不要命了一个人跑那去？！”
姬年经常被他惹得炸毛，但这么大声地吼他却是难得一见。
白清山托着小狐狸的下巴揉着，心情很是愉悦：“哎呀，你这么担心我？”
姬年一爪子往他脸上招呼去，但对着这张脸，还是不自觉收了爪尖，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更有些气急败坏：“白清山！”
“哎，别生气呀。”白清山倒也被他吼惯了，手上和嘴上一起有条不紊地哄着，“我只是有件事想去证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