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类在探索自己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生命的起源以及生命存在的意义也令人深思,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有幸生存到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上……”
在贫民区的一间阴暗潮湿的屋子里,窗子旁边的一个屏幕已经裂掉的黑白电视机里播放着富人区里播放的新闻节目。
这间屋子墙上门上地上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涂鸦,可以说没有一片墙是干净的。
屋子里有一个上下铺,和一个双人床。这屋子还算宽敞,五六十平米,加几个书桌和两个大衣柜,还有一排灶台。这样的配置已经算是平民窟中等人的生活配置了。
上下铺上躺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他看着电视机富人们看的新闻节目,感到十分无趣。
“他妈的,这里多少人命都保不住了,你们这些吃饱了撑了的富人们还去探索生命的起源生命存在的意义,我看你们的生命存在就是去享福,我们呢就是受罪了!”
这男子自言自语说罢甩手下床关掉了电视!
他拿上一个挂着几把钥匙的钥匙串,又挽起自己的裤腿绑上一把自制的手枪,他用力推开有五公分厚,明晃晃亮闪闪的实心钢制铁门,出去后他又用很大的力气关上这个庞然大物,然后把它锁上才上了街。
楼道里的墙壁有的是胡乱涂鸦的五颜六色墙壁,有的是黑一块白一块被火烧或是被烟熏烤过的痕迹,有嵌在墙上的黑色的手雷弹片,也有黑洞洞的被子弹打出的弹孔,还有一些墙角和楼梯角喷溅流淌的已经干掉的鲜血;这些本应该不会出现在洁白墙上的各种颜色各种创伤,现在都出现了,这些在或昏暗,或明亮,或忽明忽亮没有节奏地闪烁着的灯光之下仿佛诉说着什么。
这男子要去离城镇不远的山上,那里有个村子,这个地方是个清闲地,等这些个贫民区里的年轻人到了拼不动的年纪,或是在火拼中残废的就来到这里养老,别以为这里都是年老的人和已经行动不便的残废人,外人就能随随便便进去干架。这可是多少贫民区里的上等人们养老的地方,多少贫民区里的下等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外面的人想要进这个清净之地要登记,而且还不能久留,最长期限就是两天,两天过后就会有人拿着枪顶着你的头赶你走!
楼道里的骚臭味呛鼻呛眼,街道上窝棚一个接一个,路边上卖枪的,吸毒的,贷款的,还有衣不蔽体搔首弄姿的女性招揽顾客做***的……街道旁的小胡同里到处是飞扬的塑料袋,卫生纸,当然每个胡同的拐角遇到最多的不是打劫的就是屎和尿了!
穿过这混乱的破败不堪的城镇往南走就是清闲地原叫“南山”后来就叫“清净山”。
路上的人很少,普通的衣衫褴褛的人们都是低着头身体仿佛被绳子束缚着一般动作僵硬地快步走着;有的看起来凶神恶煞背上背着刀和枪的人眼神凶狠,他们有时候会盯着路边经过的路人,而有的路人一旦被这些心狠手辣的恶毒之人抓住,小命恐怕就没有了。
这不迎面走来几个没有穿鞋子的恶茬,路上的人不多,他们就这样用手中的枪指着路边的行人,他们就这样戏弄着行人。一个缩着头,哆哆嗦嗦的少年穿着底子已经磨破的拖鞋,上身穿着早已经不合身的破烂短袖的,下身则是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鞋带捆在腰上的裤子,还有他的手里仿佛攥着一个什么东西,就算是手里有什么东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也是穷鬼一个。这个少年低着头虽是害怕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
只见其中一个人头上戴着早已经褪色的头巾,穿着没有扣子的花格子破了几个洞的衬衣和那磨得早黑黝黝的牛仔裤,他也赤着脚,算是他们几个中穿的最好的了。他拿着枪瞄着那少年,那少年只是低着头硬着头皮往前走,也不看那黑洞洞的枪口,当然他根本就没想看这些把他吓得半死的人。
“嘭!嘭!!”
两枪把在前面走的后面行的路人都吓了一跳,莱文森·乔也吓了一跳他捂着头半蹲下正准备趴下时才发现后面有人戏弄那孩子。
那两枪没有打在那少年身上,只是打在了他前面和后面的地上,那少年还是低着头,浑身发抖,有液体从顺着他的裤腿流下来。
“哈哈哈,你这狗杂种,我还以为你不害怕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