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的诚意?”突然那么乖,他就猜到这里面有鬼。
肩膀隐隐的痛,男人的下巴枕在她的肩窝里,嗓音低缓沙哑,听起来像是情动时的呢喃,实则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柳一一身子在抖。
“的职业道德呢?”湿re的气流吹进耳蜗,仿佛男人似有若无的吻,又似危险的警告。
男人一条手臂圈禁着她的细腰,一条手臂横在她胸上,将她的胸压变了形。他站在她身后,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早春二月,他们穿得都不少,却能清晰感觉到男人胯下的变化。
这样的接触让柳一一崩溃,不敢正常喘气,更不敢挣扎,怕激怒对方,身体尽量贴紧门板,尽可能拉开一些距离。
男人趁势将她压在门板上,密不通风的。
“先生,我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不是通过情姐主动找上我?难道不是有求于我?”
下巴被抬起,男人的手指掐着柳一一的下巴,逼视。
“不是要尽量做到让我满意吗?我倒想看看的看家本领是什么。”
“好好伺候,我一高兴说不定什么都答应了。”
柳一一的眼泪下来了。
“求求,饶了我吧!”
眼泪,哀求,男人无动于衷,毫无力度的奋力挣扎更是增加了身体的摩擦,像极了慾/迎还拒的挑逗,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激起了汹涌澎湃的雄性征服/欲。
屋内,屋外,两个世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即使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来。
身上最后一根纱被扯下来扔到地上,身体被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以方便男人的进攻,那一刻,柳一一觉得自己就像男人手中的玩偶。
身体如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小舟,上上下下的颠簸。
挣扎已经变得有心无力,最后在绝望中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