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我却没看见皇帝吃瘪的样子......”应麒作风乖张,自己翻不出什么大跟斗,所以只消恶心了人,他就高兴。与她吹嘘了纵狼闹御驾之事,露了三分恣意,三分得意。

    “你这样神气,却又不告诉我你是谁。”她勾着他的背。

    吴应麒压低了声儿咬耳朵:“我是平西王之子。”

    “平西王之子又是什么人?”

    “是闹得皇帝鸡犬不宁的人。”

    话语间暗昧,愈是龌龊,二人就愈发兴奋,止不住的要来事儿。

    “诶......不好。”西昭将他的手推开,漫不经心的坐直身子将衣物敛好。

    “为何不好?”

    西昭挑着嘴角趣味儿得睨着他:“你玩火儿了。”

    应麒不解。

    “我有了。”

    瑟瑟的一句,在他听来如雷贯耳,狐疑得盯着她半晌,一边儿琢磨着,见她那面目神情不似那假说的。登时吓得满身冷汗。

    呆楞了半晌,才蹦出一句:“不留,不能留!”

    “为何不能留?”西昭佯装懵懂。

    吴应麒猛然扑上来,将她整个人压倒了在地上,面目狰狞:“你想要我死么?你想拉着我一起死?”

    西昭别过头去,显然有些不乐意了:“你们这些个男人就是坏,要人家时一个好模好样的,不要人家了,又恶狠狠的。”她顿了顿,竟闭上眼淡淡说着:“你掐死我罢,掐死了我又是一尸两命,追查下去了,你还得死。”

    悻悻的坐起身来,背对着她,兀自恨恨穿靴子。

    她趴上他的背脊来:“方才见你那样神气,竟抛去九霄云外了。”

    他扭过头,抬起眼来瞪着她:“你想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