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她的脚腕,她再往前她逃不得。他便乘势欺身压过去,将她紧紧固在胸膛下。
“我再不信你!”
此番自是恼羞成怒,她顿时面红耳赤。
“石板本就坚硬,你莫动,当心伤了膝盖。”如此将压着,一手搂住她的腰,唇贴在她的后颈。
轻衣褪却。
烟雾氤氲,白玉石上的泉龙戏珠,清水流转。
垂发遮了面庞,如此趴在白玉石上待云雨过,忍着喉间不经意总想发出的轻吟,不愿与多他说一句。
他却一如既往认真,且兴致勃勃。
“就好了。”
他喜欢——每每皆会搂她靠在自己臂弯中,仿若示礼一般,唇轻轻点过他适才所爱抚过的每一处,以示终了。
他将她鬓边的发撩至耳后,瞧着她的脸儿,与她说话:“你不肯迎合我,又怕我招了别的侍女。”
“你肆意妄为惯了,从来管不住自个儿,我只担心你招了人家,带上了不是,不带上也不是,平白害了人家姑娘清白。”难免有些嘴硬:“谁又乐意在乎你......”
缓缓捏了她的手,牵引去,挑逗说着:“我管不住,你便来管它。”
厌嫌的抽开自己的手,她别过眼去不愿看。
唤了伺候的人来更了衣,上了香膏,这便移驾暖房中。
暖房各间大小不一,有一人房,二人房,四人房......有不浸水的坐榻,梨木方几摆放了透着水灵的珐琅果盘,杏仁酪奶糕点心,瓶儿里青梅小酒。竹篓中备有推背木筒圆槌子,又有匣子中各式桂花精油。
自是不愿再给他抱。
哪知他又要挟:“为免声势浩大招了人眼,我并未清去闲杂人等,你不给我抱,折腾几番声张了给旁人知道,就不好了。”
只得乖乖的坐定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