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搂着她纤细腰肢的手都有些不安分了起来,明眼人都知道他待会儿想要做什么。
“你先去将金疮药拿过来。”林清时微拧着一双修眉,并没有理会碧玉的暗示与明示,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床铺上走去。
她在这里有一间独立的房间,只是平日间很少往来罢了,她往日来这别院中,也多是歇在碧玉房中。
“好。”碧玉无论在如何也只得强忍着咬碎一口银牙的冲动,前去给他找金疮药。
他更深知自己不能露出半点儿惹人生厌的马脚来,他要等是哪个贱蹄子自己作死,最好是将幼清那仅有的一点儿情分都给消耗殆尽。
等人出去后,林清时脸上的表情也带了几分冷意,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阿时在说什么。”躺在床上的裴南乔不懂的睁大着一双无辜的水润润杏眸注视着她,其实内心早已慌得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掩藏在象牙黄锦被下的手紧攥成拳,掌心早已湿/濡一片。
他一直知道阿时很聪明,有时候他的一些小手段放在她眼里都像是过家家的存在。
可是那又如何,只要能将阿时的目光吸引过了,那么他就是做对了。
还有这一次要是他没有这么做,说不定阿时就会同那个老男人去了他的房里,而他又岂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清时细致的将前面不小心扎进他皮肤里的碎片给小心翼翼的挑出来后,在一次冷声问他;“我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以后我不希望在发生第二次。”
这些用身体自残的小把戏她小时候见多了,那时候那群大人为了母亲的宠爱哪一个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她承认,有时候有些男子耍的一些小手段对她而言是无伤大雅,甚至说得上是可爱。
可是当一当上升到今日的局面,她的心里剩下的只有浓浓厌恶之情,好在她还知道要给他留面子。
“我…对不起……”前面还想着为自己辩解的裴南乔对上她漆黑森冷的目光时,他的心也顿时凉了半截。
他更知道他前面使的小手段她都知道了,只是没有选择在外人面前拆除他。
可是就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才会越发使得他离不开她。
“幼清,金疮药我拿来了。”前去拿药的碧玉迈着小碎步缓缓走进,原先抹了一层珍珠海棠花粉的脸上不知何时又点了俩抹金花。
人走在金丝绣牡丹屏风后时。
裴南乔看着正低头的林清时,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张嫣红小巧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