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连忙道:“不是的,这是我们殿下让林姨娘喝的安胎药。殿下的药渣子早就倒掉了。”
“那可是你煎熬的药?”左冷吟问。
丫鬟点头,“是奴婢和穗儿姐姐。”
“那你可还揣着方子?”
“是揣着的,但药是穗儿姐姐熬的。”
那丫鬟从衣袖里把方子掏了出来递给他。左冷吟看了看,果然是自己留下的方子。
“嗯”他这才点头。兴许是祁盏的伤好得快,就是因体内有蛊。
“呼——————”一棠突然从门外闯了进来,吓了屋内人一跳。左冷吟连忙上去扶,“你这是怎么了?!”
“快,给我想个灵丹妙药”一棠脚都软了。左冷吟架起他往外走,“这是怎么了?”他也不敢让一棠在人多的地方停留。一棠凑近他道:“我方才进宫杀了那个宫女,就是咱们胁迫说谎的那个”两人坐在竹林中休息。
“什么?阿胥知道么?”
“他指使我这么做的,他说宗南初太厉害,定是能找到破绽,让我先杀了宫女佯装出畏罪自戕的样子但我还是晚了一步被方玄剑发现了额,方玄剑打了我一下,如今我已能逃回来已经是九死一生了”一棠痛不堪言。
左冷吟道:“但你这伤不轻,现下得是静养啊”
“你就是蠢!”说话间,竹庆到了竹林。“如此重要的事情,心急是急不来的!”
一棠道:“我是没想周全如今该怎么办?我想方玄剑他们定会怀疑到这里的”
竹庆思索一刻,道:“他们没看到你的模样么?”
“那是没有。”一棠点头。竹庆不再言语。
这厢府外,方玄剑与祁苍驾马停下。
“劳烦去叫你下你们将军,又要事相问。”方玄剑拱手对门童道。
门童面无表情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