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辛愁眉不展,一门心思都扎进会不会被砍头的假象中。
温北茉放下托腮的嫩手,搭在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凝着乐辛细长的颈脖:“放心,你这颗脑袋暂时是安全的,至于经后会不会被砍,还得仰仗钮祜禄?茉的功力。”
不管是乐辛的脑袋还是她的脑袋,暂时都还算安全。
以娄绪恒的性子,要是想砍了乐辛的脑袋,何必大费周章的叫乐辛去朗坤殿罚站,又一句话都不说呢?
她猜,他此番作为就是想她们心里没底,就是想她们猜他心思的过程中无限恐慌。
可惜了,他遇上了钮祜禄?茉,这点心理战术不好使。
因为钮祜禄?茉一心只想扑倒娄绪恒,至于别的,一概不想。
所以,他们主仆俩的身家性命都全押在钮祜禄?茉身上了。
钮祜禄?茉任务重大!
得了肯定答案,乐辛一早晨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安慰了不少,长舒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她一边舒着气,一边理着温北茉适才的话,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的模样:“钮祜禄?茉是谁?她为什么能保奴婢不被砍头?难不成她有免死金牌?”
即便有免死金牌也不会给我吧?
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
和殿下什么关系?
温北茉收回轻敲桌面的指尖,啧了声:“免死金牌倒没有,可保下你这颗脑袋还是可以的。”只要你不作死。
说到这微顿,转而持着神秘之姿:“至于钮祜禄?茉是谁,保密。”
姐只是传说。
云罗殿主仆聊的正开心,另一边慎砚斋因太子事先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内打扰,故而阿秋只好在慎砚斋门外候着,等太子议事完毕好入内回话。
门外,有了上午的经历,一旁的周保绕是再好奇太子妃上午的行径,面对冷脸的阿秋也没了问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