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铖深邃的眸子,如同有读心术一样,锐利地一眼看穿了傅安安心底里的腹诽,低沉的声音,清冷地哼了一声“你心里头的那点小心思,也要好好的给我藏起来,要不然,别说观众席,我就是不比赛,也会亲自上去把你给拎走。”

    傅安安瞪着大大的眼睛,一愣。

    白净而精致的小脸,一下就懵懵地看着傅悦铖,非常的不敢置信,之前好几次她都已经见识过傅悦铖眼睛里的“读心术”了,现在又……他的这一双眼睛,也太邪乎得厉害了吧!

    在傅悦铖清冷的盯视之下,傅安安瘪了瘪小嘴,哪里还敢在心里头腹诽什么,全都有所畏惧又奴性地一下收敛得干干净净了,声音憋憋地说“嗯,我知道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那说话语气,软软糯糯,又带着不情不愿的很是憋屈。

    还有那一张憋憋的小嘴,简直就如一个小挂嘴一样,让傅悦铖看着,嘴角上就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宠溺的笑。

    傅悦铖低低地“嗯”了一声,意思是对傅安安说你知道就好。

    同时伸手在傅安安的发顶上,故意用力地揉弄了一下,把她的头发都给揉乱了,也惹得她有些发毛地朝他瞪来气鼓鼓的眼神,傅悦铖这才收回去自己的手,转身回去他们的车子上。

    由于被傅悦铖这样那样的各种警告和限制,傅安安坐在拉拉队的大巴上,积极高涨的情绪,一下就蔫了下来。

    安惠看着傅安安那一脸的闷闷不乐,不由笑了,“怎么?不高兴啊?拜托,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

    说着,安惠习惯性地伸出手,忍不住又想要掐一下傅安安的脸颊,不过在手指触及到傅安安的脸颊前,想起傅悦铖那一张清冷吓人的面容,她一下畏惧又奴性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不敢碰触傅安安的脸颊一丝一毫。

    傅安安瞟了一眼安惠,轻轻哼了一声“这样的福气,我送给你好不好!”

    安惠直接给了傅安安一个白眼,“你就知足吧你。”

    末了,也不忘有些惧怕地说“不过这样的福气,还是你自己要吧,我不是你,消受不起。”

    一物自有一物降,傅悦铖那样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的确让人仰望,也让不少女孩日想夜想的,但却不是她安惠所想,因为她不是傅安安,得不到傅悦铖那样的宠溺,她也就自然不想要了,远远看着,偶尔发一下花痴,流下几滴口水就好了。

    傅安安对安惠哼了一声,她就知道,对安惠这种明明一点点都不羡慕,却装出一副非常羡慕的样子,很是鄙视地翻了一个白眼。

    一张小脸郁闷得很,也不住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腹诽着傅悦铖暴君,大暴君!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欺负她的大暴君!

    对傅安安气鼓鼓着一张小脸郁闷的样子,看在其她拉拉队的女孩们眼里,那是羡慕又嫉妒,纷纷说她们如果有一个像傅悦铖那样宠溺疼爱她们的哥哥,她们晚上睡觉都会笑醒好几次。

    有的甚至还充满羡慕和惊叹地说,如果傅悦铖能多看她们一眼,或者和她们多说一个字的话,她们都愿意折寿十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