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是真圆,月光皎洁,少女的眼中带笑。

    董以衡悄然出屋沿来路寻找丢失的太子令牌时,与一人在后院不期而遇,定睛一看,正是那位和钟意之抢客房的少女,她依然是少年的穿着,新衣裳显然不合身。

    被少女得意的拦住了去路,他悠然自得的笑了笑。

    陆玹环抱着胳膊,微扬起下巴,质问道:“你的家畜呢?”

    董以衡笑吟吟的问:“我有很多家畜,你指的是哪个?”

    陆玹故作恶狠狠的瞪着他,道:“本少爷指的是你那条家犬!”

    董以衡诚然道:“我唯独没有养犬。”

    陆玹哼道:“休敢骗本少爷,与你一道的那条家畜是什么?”

    董以衡想了想,道:“那是一匹骏马,黑色的骏马。”

    陆玹哼笑道:“本少爷指的是那条穿着青色衣裳的凶犬。”

    董以衡一怔,她果然是在骂钟意之,骂钟意之是凶犬,他眨眨眼,温和的道:“她凶是凶了点,可不是犬。”

    陆玹气道:“不是犬是什么?本少爷说她是犬她就是犬!”

    董以衡面带笑意的道:“她是钟意之。”

    “本少爷知道她是钟意之。”陆玹很不高兴,听侍卫带话道她是久闻的钟意之,她更加生气,不能善罢甘休。

    既然她知道是钟意之,难道她没有联想到功名远大的钟柏大将军?钟柏大将军可是妇孺皆知,钟意之也因自幼随父出征而声名远扬。她又是谁家千金,竟敢公然辱骂钟意之,不把钟大将军的女儿不放在眼里。董以衡目光一扫,见她的随行壮士侍卫已奔候在一旁,来者不善。

    他试探性的问道:“你可知钟柏大将军?”

    陆玹哼道“本少爷当然知道,本少爷还知道钟意之有个姐姐,钟家无男儿传宗接代。”

    董以衡好奇的问:“你是何人?”

    陆玹瞪他道:“本少爷还没有问你是何人,你干什么问本少爷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