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被干得满面粉霞,脸颊、脖子乃至胸口,身上任何一个皮薄的地方都泛着诱人的红色。
他口里说出来的话都混乱了,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在说什么。
太超过他自身承受范围的快感让他感到痛苦,但这种痛苦是建立在超乎寻常的舒服性事上的,并非是因为什么折磨。
他像被把尿一样地抱着,因为重力,他浑身都只能被钉在这粗长的阴茎上,所以那个东西进得深极了,简直像要把他的子宫顶穿那样深,那样狠,每一下都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挤压他不堪重负的膀胱。
“要破了……呜啊啊……咿!相公……好棒……呜……干坏了……小宝宝……”他简直失去了处理词汇的能力,把大脑检索到的东西全部都没有保留地吐露出来。
白圭鸿抱着人,一点也不吃力,除了微乱的呼吸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他身上几乎看不出一点失态的样子。
当他觉得外面那个人差不多听够了以后,伸手便把窗户拉紧,还把窗鼻儿插好,防止这窗户再被外人推开。
他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插进去,插到深得不能更深的地方,顶到那个假孩子所在的地方。
小戏子的肚子被他剧烈的动作顶出细微的水声,他分辨了一会儿,才能确定那声音来自对方的膀胱。
精液、尿液,还有被干透了的时候流淌出来的骚水都挤在那里,给这人的小肚子都顶得鼓鼓胀胀,甚至膨胀出一个不同于孕肚的弧度,可见里面储存的液体之多。
以至于每被刺激一下,阮昭都会反应很大地颤抖、痉挛。
白圭鸿特意顶着人在屋里走了两圈,直到阮昭爆发出再也无法承受的哭叫,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甚至还想从他身上下去。
他搂着人,抱得紧紧的,亲着妻子的耳廓,声音低沉:“不许跑。”
他逼问着:“你想跑到哪里去?去谁那里?你说,我杀了他。”
白绍荣在外面听着这话,一时间竟然幸灾乐祸起来了。
他一直尊敬的父亲,其实也只是个求而不得的凡人罢了。
阮昭被干得头昏,哭得可怜极了,身上的白皮子上都是被白老爷捏出来的红色印记。
“我不要你……呜……你坏……松开我……啊……啊!好深……拔出去……唔啊……”
若不是实在不行了,他也不会这样大胆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