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绍荣快速摆腰,囊袋在阮昭后穴口拍打出白而密集的泡沫,但他却显得轻松极了,甚至还能顺手捞一把被顶得腿软的小妈。
阮昭被操得腿软成两根面条,几乎控制不住地往地上跪,他被搂着腰肢,放在床前,双手哪里能在这样摇晃不停的操弄间扶得稳稳当当,没被操两下就无法抑制地倒在床上。
白绍荣怕碰着小妈的肚子,赶紧把人搂到怀里,伸手拽住对方的两只手。
他发育得很好,几乎已经是成年男人的身型,手掌更是能轻易地将小妈细瘦伶仃的手腕捏住的大小,一手抓住了阮昭的两只手腕,拽到胸前握住,防止对方摔倒,下身动作一点不慢地继续撞击。
瘦弱柔美的小妈简直像是任他操干的小马般,被他的动作顶得肩膀一耸一耸。
阮昭简直要射空自己精囊里存储的所有余量,射到后面,他的马眼又酸又痛,射出来的几乎只是稀薄的腺液。
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口中到底在叫些什么,他只知道小兽一样无助地哭喊叫嚷,发泄体内不能宣泄的、过量的快感。
白绍荣见那小巧漂亮的玉茎已然射得发红发肿,料想对方明日起来一定要痛了,他感受着甬道中灼热的阵阵紧缩,知道不能再任由对方这样射下去,身子会受不住的。
他便一手握着小妈的手腕,另一手准备着,等在对方腰身上。
待到感受到甬道里再次绞紧,身下人的叫声也逐渐高亢起来的时候,便迅速伸手,准确无误地堵在对方正在张合的马眼上,防止对方在持续的射精中虚弱下来。
高潮被猝然打断的阮昭猛地哆嗦起来,头控制不了地昂起,尖叫蓦然转化为难以忍受的哭叫,他的口齿已经不甚清晰,叫出来的话语也含含糊糊,显现出其已经崩溃到不可收拾的状态。
“呜不行……让我射……快……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被操死了……流产了……孩子、孩子要出来了……呜……”
白绍荣听了多次才听出来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阮昭又是哭又是叫的哀求起来,为了能射精他几乎什么荤话都说出口了,说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上个世界从男主和男配那里听到的,骚得白绍荣脸红。
他倒是一点不觉得在继子床上学别的男人说骚话有什么不对的,甚至因为被操到失神,什么都敢说。
白绍荣脸红得快熟了,这副纯情样子,任谁能看出来这人正把他的继母按在身下发疯似的操干。
他耳里听着继母的荤话,却不自觉地想到对方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也许是对方下午寻的那个贱人,也许是从他父亲那里。
这一下午不可能只学过来这么几句,最有可能的是从他父亲口中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