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祠堂到了。”白圭鸿亲了亲阮昭的额头,满眼都是对小妻子的爱意。
但这并没有让他减缓操干的动作,反而还让他越发用力地在阮昭身体里驰骋。
阮昭已经被操得快要坏掉了,他昏昏沉沉,嗓子早就哭哑了,整个人身上都泛着漂亮的红色,如情欲之神一般美丽。
那种奔涌的欲望在他脸上完全地显现出来,有一种堕落又圣洁的美感,犹如堕天的美神。
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从他那支可怜兮兮的小阴茎里挤出来的只有稀薄的水,几乎连颜色都没有。
每挤出一点,他的身体都要跟着抖。
白老爷的话没能让他清醒一点,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攀附在他人怀里哆嗦,被操坏了似的,不停地哭。
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色情得不像话。
他嘴里不停叫着停下、不要了之类的话,但白老爷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折腾他,铁青着脸,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
白圭鸿一抬脚,踢开了祠堂的大门,露出里面跪着的人。
白绍荣跪在里面,身型小树一般修长笔直,一点不见悔改。
少年青涩的脊背不知道何时长成这样,和白老爷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在他还以为这个孩子还小的时候,对方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以至于起了和他平起平坐的心思,对自己的继母动了心思。
白老爷想到这里,气恼异常,他搂着怀里被他折腾得衣物凌乱,几乎全裸的人,冷冷站立在门口,连声音也是冰凉的:“转过身来。”
白绍荣面无表情地转过来,在看到父亲怀里抱着的那团东西的时候,双眼惊讶地瞪大了。
方才他闻到了突然飘进屋里的香气,也听到了踹门的声音,却只以为是父亲独自一人,只是因为和小妈相处太久,所以身上沾染了这人的香气,谁知,父亲竟然把人抱了过来。
只是,他从衣料间隐隐瞥到的那双赤足与地上滴落的点点白浊叫他知道,这两人的姿势也许不是什么普通的姿势。
养子小心的打量被白老爷察觉,惹得他心中起火。
“你倒是很关心他。”白圭鸿居高临下地看着养子,“倒是连问好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