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的过程我不清楚,只知道需要剁掉头颅,放干身体里的的血,目的就是让火瞳得不到死者身体里的火种,后来这种杀人方法渐渐成了一种仪式,毕竟火瞳也不是那么好遇见的……”
“我知道的大概就这些,还是我爸爸去很远的地方看风水,听一个老乡讲的。”
刘富贵一口气说了很多,又是传说又是巫术,秦天听得一愣一愣,脑袋嗡嗡直响,江离听完陷入沉思,觉得有些秘密好像正在一点一点浮出水面……
讲完这些,刘富贵整个人松弛下来,他朝着秦天偏了偏身子,说道:“刚刚谢谢你们啊,要不是你们,我真的都要吓死了,听警官说你们是去找狗的,听到我的叫喊才上去的?”
“没事,举手之劳。”
“您怎么称呼啊,我小名刘富贵,学名叫刘润之。”
秦天心想,这两个名字也差太大了吧!
像是看出秦天心里的疑问,刘富贵解释道:“叫富贵是我爹对我的殷切希望,希望我这辈子都能脱贫脱困,过得富贵荣华,润之这个名字是我爷取的,他崇拜主席,说是他老人家让老百姓翻身做了主人,算是致敬吧,就叫我润之,不过我怕让他老人家蒙羞,不敢玷污那个名字,就一直叫富贵了。”
解释的很诚恳,秦天倒是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唐突了,忙介绍道:“我叫秦天,她叫江离。”
刘富贵抬眼看了看一旁的江离,一脸八卦的表情,用胳膊肘杵了杵秦天问:“那是你女朋友啊?兄弟,眼光真是不错!”
几乎一秒的间隔都没有,江离立马否认:“不是!”
秦天一听,莫名心情不好,心想:怎么?说是我女朋友否认那么快,是觉得我带出去丢人还是怎么?
也负气似的看了江离一眼:“我眼光高,她这样的不行!”
说完,还冲着江离哼了一声,江离白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
刘富贵听得直咋舌,心想: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想当初自己在某交友论坛上的征友标准就两条,女的,活的,结果都是子女来个自己妈妈应征的,还被嫌弃经济基础不行,人也不够风趣幽默……自己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现场气氛一度将至冰点,刘富贵眼色极快,见气氛不太对赶忙转移了话题:“一听你们的口音就是外地的,来荆水旅游的吗?”
两人都不想透露太多,嗯嗯啊啊就带过去了。
“那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啊?我住的那个旅社现在是不能住了。”
原来刘富贵为了贪图便宜找了一个类似青旅的旅社,按照床位收费,一晚上二十,再没有这么便宜的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