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灰衣莫天机满目绝望。
这永夜乃是多个灵魂的综合体，在所有人的意志上，以莫天机的意志为主，诞生出的自我意志。
严格来说，他不是莫天机，但更胜莫天机！
“永夜......”灰衣莫天机挣扎起身，望向步步走来的永夜，“留我一命，我可以跟你做个交易......”
永夜看了他一眼，陡然伸出左手，抓住了灰衣的脑袋。
“交易？本座不需要！”
永夜冷哼一声，掌心黑光往下渗透。
秦问等人看到这一幕，身躯颤抖，牙呲欲裂！
若真被永夜吸收了灰衣，他只要得到这刀剑金林的阵眼，就能彻底跨越道境门槛。
届时，就算是江明月，也没有办法与其匹敌！
华夏之危，始于此！
始于他......秦问的手中！
他将成为华夏最大的罪人！
四周火焰熊熊燃烧，气氛灰暗，天空沉寂。
整个场地都很宁静，压抑地可怕。
永夜紧紧抓着灰衣的脑袋，黑光开始往灰衣身上渗透。
“来吧，成为本座的一份力量......你和我都将得到救赎与永生！”
永夜哈哈大笑，右手猛然一用力。
秦问等人苦涩地闭上双眼，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