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知,深佩公子未几。然有这巨木为伴,公子可涉凶险无恙乎?”

    公子晦看那木头,果然巨木。

    又言:

    “可以了,来人当是不多的。”

    阿叶又问:

    “公子又怎知来人不多?”

    “若他人多,早闹将起来,你我焉能活到现在?必是人少,恐力有不逮,故匿而伏之,且水里应不干净。即便干净,等你我熟睡,到时便如切砧上死物一般……”

    阿叶惊惧,想自己好好个人,须臾竟与砧上死物拂身而过,不由生出细汗,蒙了满头。

    “阿姊以为他有几人?”

    公子晦又问。

    “二……二人吧?”

    阿叶擦了汗,踌躇着答,举两根手指。

    “何也?”

    “我只折算半个人便罢。若多于二人,便能轻易制我二人。若比二人少,沮恩反可与公子共击之。皆因只有两个,不多不少,不上不下,称量相当,方得僵持。”

    公子晦言,我亦这般想,不若你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阿叶听罢,细小声音,许之曰善。

    又未几,房中传出鼾声阵阵,呼哼如猪。

    门外便听得沮恩轻唤,阿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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