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御瞟了她一眼,然后走近大床,趴在上面,拍着自己的肩膀:“帮我捏捏肩膀和脖子。”
林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宁时御侧躺着,目不斜视的看着她:“真不谈了?”
林暖抿了一下嘴唇,长呼一口气,缓缓走近大床,而后跪坐在他旁边,替他捏着脖子和肩膀。
她说:“宁时御,你不践踏我的尊严,心里就不甘,对么?”
宁时御暧昧的喊了一声,轻言细语的责备:“暖暖,你没有小时候灵活,也没小时候可爱了。”
“……”林暖。
小时候,她求宁时御办事,那多得去了,数都数不清次数。
她还记得,每次求他办事,不仅好吃好喝的供着,还特么是个大狗腿,端茶倒水,捏背捶腿,就没她干不来的事情。
现在不愿意干,或许是因为关系没有原来那么好了。
两手软绵绵的捏在宁时御脖子上,林暖试探性的问:“那你明天能劝劝卓凡吗?”
宁时御转过头,直勾勾盯着她:“刚才说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是认真的吗?”
林暖手中的动作不禁停住,轻声道:“决定权不是都在你手上吗?”
不管是从现,还是现在,宁时御从未顺从过她,就连离婚,她都办不到。
她认真与否,又有何意义?
宁时御怔怔的望着她,看见她没将颈上的项链取下来,他伸手就把林暖拽进了怀里。
林暖身子一僵,双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口:“宁时御,你能不能别让我那么贱?别谈点事情,就拿睡觉来抵押。”
宁时御白了她一眼:“你想睡,老子现在还没精力和你折腾。”
林暖盯着他的胸口,肋骨骨折一根,骨裂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