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杀了他，还是他杀了我？！”
一句话，让原本神色淡然的延知突然愣了一下。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这个表情，渊却只当她在欲盖弥彰，不由得冷笑一声：“你不必再隐瞒了，如今，我才总算是知道，为何我与他会水火不容，原来是前世就积下的宿怨。”
饶是延知再怎么平静，听到他这番话神情也开始有些变化了。
那是什么，惊慌吗？
渊不动声色将她神色间的变化全都看在了眼里。
看来，他的猜测果......
《狐妃嚣张：独宠高冷仙君》第229章：只要你需要，我必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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