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鸨母的脸sE似乎变了变,又似乎没变,深x1一口气,带着几分隐忍道:“傅娘子这话是什麽意思?傅娘子莫非是觉得,思源堂後厨那场火和妾身有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思源堂就在我们醉生楼附近,且里面卖的果子香醇可口,不止妾身,咱们醉生楼的娘子偶尔也会去思源堂喝茶吃果子。
莫非就因为咱们是青楼nV子,就没资格去喝茶吃果子了不成……”
“当然不是,”傅时瑾不紧不慢地打断了鸨母的话,嘴角的弧度一点也没变,道:“思源堂的收费虽然b旁的茶室高上不少,但也是开门做生意的,鸨母和醉生楼的娘子只要出得起银钱,思源堂的大门自然就会向你们敞开。
只是,我方才向思源堂的夥计问话的时候,那夥计还跟我说了件事。
他说,那平津侯府的三郎君为人十分风流,平日里除了去秦楼楚馆,还会把nV子带出来到思源堂卖弄风雅,那三郎君似乎YAn福不浅,每隔一段时间,身边就会换一个nV子,而他最近时常带过去的nV子,刚好就是醉生楼的呢,我没记错的话,那个nV子叫……红袖?”
鸨母的脸sE顿时白了几分。
“这就巧了不是?”傅时瑾挑了挑眉,反客为主,拿起桌面上的茶壶,给鸨母倒了杯热茶,轻笑一声道:“先前h娘子出事的时候,我曾跟王少尹进过醉生楼,听醉生楼里的娘子说,你向来不相信那些口口声声说能给楼里的娘子幸福的男人,如果有男子想要带醉生楼的娘子回家,你都会百般阻挠……”
鸨母闭了闭眼,再开口时,那油滑的声调带了几分沙哑,道:“妾身确实不相信男人,这莫非触犯了大庆哪条律法?这天底下男人辜负nV子的事情还少吗?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傅娘子那般幸运,找到一个全心全意待你的男人!”
傅时瑾也懒得解释什麽,突然,眼神一厉道:“不相信男人确实不触犯律法,但是,杀人放火,可是要进大牢的!”
她这话一出,站在鸨母身後那男人立刻全身紧绷,几乎是同一时间,傅时瑾感觉坐在她旁边的男人猛地握紧了拳头,眼神危险地看向了那名唤阿凯的男子。
鸨母立刻白着一张脸低喝一声,“阿凯!”
感觉到她身後那男人情绪稳定下来後,她才看向傅时瑾,咬了咬牙道:“妾身不知道傅娘子在说什麽!”
傅时瑾嗤笑一声,冷声道:“你不知道我在说什麽?好,我就说到你知道!
我问了思源堂的夥计,他说,你那天在思源堂也包了间厢房,那间厢房就在平津侯府那三郎君的厢房旁边!那三郎君平日里油嘴滑舌,可能是用什麽话哄得你们楼里的红袖非要赎身跟着他,你那天去思源堂,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为了找那三郎君,让他不要再蛊惑红袖!
然而,你们说话期间,可能起了些矛盾,你身边那个叫阿凯的男人随手拿起一样东西,用力往平津侯府三郎君的脑袋砸去!”
傅时瑾边说,边抬起手,指了指後脑勺右上角某个地方。
鸨母的脸sE,顿时更白了。
“你们谁都没有想到,就这麽打了一下,那平津侯府的三郎君就没了呼x1,你们无措之下,悄悄点燃了思源堂後院的一棵树,趁着混乱,把那三郎君藏到了柴房的柴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