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瑾最喜欢这种自由命题,这样她发挥的空间才大,以後也好糊弄……咳咳,好给这样作品赋予其独一无二的灵魂。
就这样,傅时瑾虽然住进了她的屋子里,但做的事情跟在宁国公府时差不多,就是让谢承言来上课更方便了。
傅时瑾乾脆让谢承言这几天直接住过来,她有空时就给他上课,没空的时候,就让他坐在一旁看着她雕刻,给她打打下手,也算是一种学习了。
谢承言向来很听她的话,她前一天让金银去给他递了话,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袱,敲响了傅时瑾屋子的门。
於是,这一整天,师徒俩都是在木雕的世界里度过的。
到了傍晚的时候,傅时瑾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工作了一整天僵y得不行的四肢,看了看还在认真地帮她打磨宣平侯府老爷子那件木雕的谢承言,嘴角扬了扬,道:“今天,难得咱们师徒俩能聚在一起吃晚膳,我们就吃顿好的!承言,你想吃什麽?”
谢承言愣了愣,歪头想了想後,道:“西市里的牛r0U烧饼。”
西市里有一家牛r0U烧饼做得可香了,每回他和小羊经过,都要被馋得暗暗流好多口水。
只是,这些东西对於他们来说就是奢侈品,便是有钱的时候,也是不敢随便吃的。
到底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谢承言说到这里,不禁暗暗地咽了咽口水。
傅时瑾鲜少见到向来稳重老成的小少年这般小孩儿的一面,忍不住笑弯了腰,十分大方地一扬手示意,“好,不管你想吃什麽,师父都让你吃个够!今晚,咱们就好好吃上一顿!”
站在一旁伺候的宝珠不禁凑到金银耳边,道:“金银,你觉不觉得在这里的娘子,格外地生动明YAn,彷佛连眉眼间都透出了快乐自在来。”
在宁国公府的娘子,哪会那般肆无忌惮地行事啊。
金银轻轻点了点头,只觉得又是怜惜又是欣慰,“娘子这是在上京,终於找到属於她自己的家了。”
宁国公府虽然也不差,但娘子在那里,到底是个外人。
而管家的宁国公夫人至今还没真正地认可娘子,娘子那般向往自由的人,又怎会愿意在里面委曲求全呢?
自然,是b不上在自己的地方那般快活了。
宝珠不禁小声嘟囔,“金银,虽然韩大郎有点可怜,但我突然有点不想娘子嫁给韩大郎了,娘子这样,也挺好的。”
金银抿了抿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