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美琪轻轻地“哦”了一声:“真流氓。”
他掀起了孙美琪的小衣衫:“我就是流氓,对就要流氓。”说着手就伸了进去,捏了捏。
孙美琪回过了头,亲了他一口,温情地说:“别急!我们先洗澡去。”
张恒远依然没有停下来,继续自己的动作。
见张恒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孙美琪故意撅了撅屁股,说:“我让装聋作哑故意打岔?
孙美琪的声音非常好听,犹如音乐一样动听,他感到十分愉快,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孙美琪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由他控制的。
他想让音乐的声音变得悠扬,就能变得悠扬,他想让那音乐变得激越就能变得激越。就在这一阵悠扬,一阵激越中,他感到了身心的愉悦,也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
这种自信,他也只在孙美琪的身上才能够充分的展示出来。
事实上,在妻子袁芳的身上他也想展示,但是现在,他已经无法展示出来了。
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没有了激情,长期的夫妻生活,已经早让我麻木了,审美的疲劳,没有了视觉上的冲击,没有了气味上的相互吸引。没有了这些后,他就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家,甚至成了一个被动的交租子的农户了。
唯有见到孙美琪,闻到孙美琪独有的少女气息,他才能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激情,一种无法抵制的爆发力,仿佛回到了我的年轻时代。
他喜欢听孙美琪的声音,那是纯自然的天籁,是没有乐谱的音乐,是没有伴奏的清唱,是对男人劳动成果无字的赞美,是激励男人斗志的源泉。
……
一阵颠鸾倒凤死去活来后,张恒远和孙美琪像一对歇了田的牛,一起晾在了床上。
过了好久,孙美琪伸过手,在张恒远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说:“出了一身的汗,我洗澡去。”
张恒远说:“去吧。”
孙美琪从张恒远的身上跨了过去,他的目光追随了去,看到孙美琪的背影很美,腿与上身的比例很协调,小腰儿却凹了进去,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臀就越发的翘了。出了门,外面的光从两腿间一照,形成了一束圆圆的光,有鸡蛋般大小,仿佛就夹在两腿的根部。
他突然想起了一份资料上讲过,说女人双腿并拢,大腿处要是能放进去一个鸡蛋,这样的体形是最佳体形。他心里突然产生一个近乎龌龊的想法,哪天有空了也要试一试,看看孙美琪的双腿间能否夹着一个鸡蛋?
想到这里,张恒远突然笑了,为自己会有这个想法而感到可笑,也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