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岢住进来的第一个周末,哪也没去。
因为聂诗初的导师留下的作业太多,导致她两天几乎都待在书房里。
对北城不熟悉的温岢,也干脆就待在了家里,偶尔健健身喝喝茶。
周日晚上十点多,聂诗初做完今天的作业之后,伸了个懒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哟,忙完了?”
“哎卧槽!”
聂诗初险些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腿软,下意识的就说了粗口。
扶着门扭头一看。
温岢倚靠在墙边,长腿叠在一起,冲她歪着脑袋笑的无辜。
“吓到你了?”
聂诗初的手按在胸口,手掌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因为受到惊吓而砰砰跳的心。
想到自己刚刚的样子,再看到温岢这副无辜样,只觉得气的脑阔疼。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惹她生气?
不对,为什么她面对这个人总是很容易生气!
“你在这干什么?”聂诗初语气甚是冷淡,如果不是怕影响形象的话,她恨不得一个白眼翻上天。
“给你送夜宵。”温岢偏了下头。
聂诗初这才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身侧的餐车。
……
“这是负责晚班的佣人给我准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