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昭无意在这种小事上狙击继妹,却无意间顺手关上了许珠挤入二代圈子的大门。

    一行人又逛了一会,危泽凯看她双手上光秃秃的,奇道:“你离家出走前,你爸连你手上戴的都撸下来了吗?”

    危大少还不知道好友家庭问题的严重性。

    童昭敛眸,情绪底色是冷的:“没要他的,不稀罕。”

    “说得好,”危泽凯姿态闲适地在一处卖宝石表的柜前停下:“那我送的你该稀罕了,出道作大爆我还没送你贺礼呢,这只怎么样?”

    他拿起一只星空表。

    表盘里面缀的宝石比时间还显眼,闪亮动人,价格也很动人。

    就算是二代,能够这么随意地买七位数手表送小伙伴的也不多,等于将一辆车戴在手上了,他感叹:“手表就是不能买得太便宜,越贵越好。”

    童昭:“有何高见?”

    危大少有他一套刻薄观念:“像面对宁知易那种男的,你就可以跟他说,我的时间转一圈价值一百万,我们时间观念很不同,你不配让我浪费时间。”

    童昭忍俊不禁,还是没要这手表。

    危泽凯坚持要送她出道礼物,理由是他小学时第一次演班级舞台剧时,她也给他买了礼物。那毕竟是太久远的事情了,童昭不记得,最后拗不过他,收了一只相对要便宜一点的镶钻手链表,戴在她纤白细腻的手腕上,也十分好看。

    小伙伴也起哄着要集资给她送礼--

    “童昭你以后就是我们之中惟一的明星了!”

    “对啊,我们以后想投资本能电影,有熟人比被当冤大头好。”

    “我说就该把那星空表拿下来!要不就买了吧,反正昭昭有两只手,刚好左青龙右白虎。”

    “我看你他妈是真的虎。”

    最后退而求其次,选了一条蓝宝石项链当贺礼。

    把珠宝展玩成了小伙伴齐来逛街,是这些二代的特权,他们享受到了商量着挑礼物的快乐,项链一到手就催促着童昭戴上。她的颈项生得纤细修长,肩线仪态更是一等一的,宝石坠在她锁骨中间,蓝得似一滴心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