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放手了,没看出来吗?我们已经散了,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殷玺也恼了,一时间有些混淆不清,痛的是脸上的伤,还是他的心。
“难道没看见她哭了吗?居然站在这里,一点表示没有,难道不应该追上去去道歉?”
杜苏也说不清楚,一方面希望殷玺不要伤害祁思绵,和祁思绵保持距离。
而一方面又更舍不得祁思绵伤心,不管怎样都希望看到她笑,而不是伤心落泪。
殷玺也说不清楚现在的心情,丢下一句“神经病”,转身回去了。
杜苏看着面前关上的铜门,用力踹了一脚。
“殷玺,这个混蛋,再伤害绵绵,我不会饶了!”
殷玺回到家里,一个人闷闷地坐在沙发上。
乔轻雪从楼上下来,坐在殷玺身边,小声问他,“和绵绵怎么了?”
乔轻雪在楼上,看见了外面发生的一切,也看见自己的儿子挨打了。
“上点药。”乔轻雪拿着面前,要给殷玺上药,殷玺躲开了。
乔轻雪叹口气。
自从殷玺从警察局里回来,整个人都变了,平时不爱说话不说,还经常一个人发呆。
乔轻雪不知道殷玺在想什么,她对自己的儿子越来越不了解了。
儿女长大了,总要脱离父母。
“绵绵是个好姑娘。妈咪和爹地很喜欢她,也希望她做我们的儿媳妇!”
“当在警察局的时候,绵绵站出来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帮澄清谣言,足见她对的感情真的很深。”
“绵绵家教严苛,她又从小胆子小,能做到这一步,一定是鼓足了部的勇气,才会面对那么多的镜头,站在主讲台上。”
“小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