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什么都没做，但身为魔，在那些人看来，就是错的。
“七宝，江慕予是不是还爱着我？”梵音低声问道。
七宝自梵音的肩头跳下，一团黑雾在它的周身腾起，待黑雾散去的时候。
梵音的身前便半跪着一个黑衣男子，邪里邪气，模样却是俊朗非常，“老大，你想起些什么了吗？”
梵音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对江慕予到底是什么心态。
只是，觉得她有些不忍心去伤害江慕予，特别是看到江慕予的眼神时，她的心口便莫名的痛。
“老大，属下什么都不能说，唯一能说的只是他是被逼无奈，他也是有苦衷的，这一万年里他为复活你，做了很多努力，其他的我就不能说了。”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却什么都不能说。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每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喉间就像被什么堵着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苦衷吗？”梵音低声喃喃道。
可是有什么苦衷能让他亲手杀了自己所爱的人呢？
“梵音？”一道声音响起，便见清酒向她走来，眼神在看到扶祁的时候，有些的诧异。
“黑蛟，你居然能化形了，这一万年滋养的不错啊！”清酒挑眉说道。
“清酒，你活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