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日本鹿儿岛市中心,西铁酒店的六十六层顶楼。
一个头花花白、手持拐杖、身形伛偻、衣着和服的瘦小老头,立在玻璃落地窗前,目光深遂地俯视着脚下的鹿儿岛市。
“也就是说,这一次你去米国,不仅没有打听到任何和勋章有关的信息,还损失了一个人手...”
老人语速缓慢,但字字犹如锤击,敲在野田力心坎上。
“嗨!”
野田力把头低成九十度,不敢直视老人,也不敢反驳,因为这是野田家族现任族长,已经九十岁高龄的野田真一。
“死掉一个大日本帝国的人,米国政府难到没有任何做为吗?”野田真一反问。
“太爷爷,帝国已经没落,在米国人眼中,我们只不过是他们殖民地上的奴隶而已,他们不愿为了一个死掉的人,去得罪一个华裔富豪。”
说完,野田力把头低的更低了。
接着是一阵长久的寂静,静的可以听到呼吸声。
“埃...,”野田真一叹息一声,“想当年大日本帝国何等威风,连米国人也不敢直接招惹我们,在亚洲更是难觅对手,如今....竟轮落成他国的殖民地,可悲!”
野田力看上去很怕这个太爷爷,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接话,一直站在其身后五米处,全程弯腰不敢直立。
寂静空间突然想响野田真一嘶哑地咆哮。
“可是!在落迫,也轮不到中国人来欺负我们,派死士过去拿回勋章,杀掉克洛斯农场所有人!”
“嗨!”
野田力重重躬身,倒退着缓缓离开。
凌晨三点左右,张一突然惊醒,打量着周边熟悉的环境,这才安心。
无心睡眠,张一踏着拖鞋来到收藏室。
这是一间足够大的房间,曾经被历史文物堆满,如今这里只剩下一只楠木制成、带有鲁班机关锁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