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绪瑾看了看她,最终什么也没说,依言把嘴里的灵草咀嚼后吞了下去。
不一会儿,他脸色潮红,身体开始发热,尤其是受伤部位,仿佛贴了个暖宝宝。
但很快又不热了,随之而来是一股十分舒服的清凉气流,轻缓地拂过骨裂的位置,偶尔会有点刺疼感。
但这种疼,对他来说,委实不算什么。
……
“茵茵进去好一会儿了,要不要我去敲个门?”
外面,徐母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对徐父说道。
“就让他们多处会儿吧。”徐父说。
赵父也点点头。
他的脸色已经好多了。
观众席那会儿是真的吓坏了。
被担架抬下去,那得多严重的伤啊?
直到进来以后,听教练说是骨裂,他和亲家都松了口气。
尽管伤筋动骨不是什么好事,但比起其他更严重更可怕的伤,这个还算能接受。
相比之下,陆乘风的压力就大多了。
他和随队医生聊过以后,眉头一直紧锁着。
林教练过来催:“老陆,500米马上检录了,你决定没有?到底派谁顶上?”
个人单项报上去以后照理是不能再换人的,可这件事华国队是完全无辜的受害方,出于补偿,赛委会同意他们换人。
只是其他小将最好的成绩,拿到世锦赛上也不出彩,最多走到1/4决赛,运气好点兴许能闯进半决赛,奖牌是基本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