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娃子或恐是修仙之人,灵力许是高不可测。”陆溪瓷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呆了三年,堂主想了两个极端,一种是灵力即极高的人,一种是邪气藏的极其深的人,堂主同陆溪瓷打过几次交道,实在想不出来后者。

    任远意,“………”

    任远意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嘴角微微的勾起,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今日送过去的人不是去看那女娃子的屋子里瞧了吗?如何了?”堂主又问。

    “大小姐能去闹两场。叫她办正事怎么可能办得到?”任远意回忆涌上心头,往事不堪回首。

    ……………

    陆溪瓷早上醒来的时候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又慢慢的退回去,又逛了一圈,然后转过头来。

    “小黑呢,还活着吗?”张二瞧着这一番举动,心中越发的忐忑不安。四目去张望看着昨日小黑他们两个在不在。

    “没有事,我一早去看了。”陆溪瓷静静的看着张二,张二听了此话舒了一口气。

    “你家的棺材少了一副。”陆溪瓷冷静地往那一块空地指了一下。

    “在这个铺子里头起得最早的就是我们没有别人了吧?”

    “难道真的进了贼?”张二愣愣的看着那一处空了的地方,黄昏的时候你不是看到还有的嘛,也没有卖出去,怎么就没有了呢。是遇到什么毛贼吗,张二百思不得其解。这年头这种东西都有人惦记了么。莫不成头两次虚张声势?

    张二还真怕是遇到了什么鬼祟,“要去找巫师做法吗?”

    张二紧接着又啐了一口,“溪瓷,我跟你讲,干完了这几年,赚够了钱了,我就打算搬个铺子。”

    张二整理好了衣襟,又道,“找个阳光明媚一点的地方。”

    陆溪瓷脚步一顿,想象了一下张家开在一处热闹繁华的地方,旁边卖着包子,前头便是卖衣裳,胭脂水粉的铺子,那场面,陆溪瓷有些不敢恭维。

    陆溪瓷调侃,“你这般刚出了事,这地便急缓缓的转了手,不知道的人还不知道怎么传呢。”

    “怎么你说的越说越离谱了,我这又没藏尸,还能怎么着!”张二有些心烦意乱的扒了扒脑袋,抓了一把头发,越发的脾气暴躁。“不是,那你说该怎么办。”

    “走,去任家找个巫师罢。”陆溪瓷想了一想,然后伸手去挑拨着几案上的火烛。